唐叔良溪居
[明代]:张羽
高斋每到思无穷,门巷玲珑野望通。
片雨隔村犹夕照,疏林映水已秋风。
药囊诗卷闲行后,香灺灯光静坐中。
为问只今江海上,如君无事几人同?
高齋每到思無窮,門巷玲珑野望通。
片雨隔村猶夕照,疏林映水已秋風。
藥囊詩卷閑行後,香灺燈光靜坐中。
為問隻今江海上,如君無事幾人同?
“唐叔良溪居”译文及注释
译文
每到好友唐叔良高雅的书斋,我就思绪无穷。书斋是如此的玲珑别致,旷野一览无余。
东边村落下了一场阵雨,仍然能看到西边村落那边的落日。
白日里背着药囊行医济世、手持诗书漫步,夜晚静坐于灯烛中看那灯火闪烁。
问这浮沉人世江湖,像唐兄你这样的无事之人又有几多?
注释
高斋ɡāo zhāi高雅的书斋。常用作对他人屋舍的敬称;
思无穷;思绪无穷春欲暮,思无穷,旧欢如梦中。
玲珑;指物体精巧细致:结构玲珑|小巧玲珑。
野望;眺望旷野。
片雨piàn yǔ阵雨;局部地区降落的雨。
隔村,村落挨着村落。
犹,仍然。
疏林,稀疏的林木。疏林惠风;稀松的树林,柔和的风。
药囊;装药的囊袋。
香灺xiāng xiè指香烛灯芯的余烬。
明代·张羽的简介

张羽(1333-1385)元末明初文人。字来仪,更字附凤,号静居,浔阳(今江西九江)人,后移居吴兴(今浙江湖州),与高启、杨基、徐贲称为“吴中四杰”,又与高启、王行、徐贲等十人,人称“北郭十才子”,亦为明初十才子之一。官至太常丞,山水宗法米氏父子,诗作笔力雄放俊逸。张羽好著述,文辞精洁典雅,诗咏深思冶炼,朴实含华。书法纤婉有异趣,仿佛谢庄月赋。隶书效法韩择木、楷书临摹王羲之曹娥碑,虽未精极,却能离俗而入于雅。画山水法米氏父子及高克恭,笔力苍秀,品在方从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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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羽的诗(3篇)〕
明代:
张羽
高斋每到思无穷,门巷玲珑野望通。
片雨隔村犹夕照,疏林映水已秋风。
药囊诗卷闲行后,香灺灯光静坐中。
为问只今江海上,如君无事几人同?
高齋每到思無窮,門巷玲珑野望通。
片雨隔村猶夕照,疏林映水已秋風。
藥囊詩卷閑行後,香灺燈光靜坐中。
為問隻今江海上,如君無事幾人同?
唐代:
李白
陶令日日醉,不知五柳春。
素琴本无弦,漉酒用葛巾。
清风北窗下,自谓羲皇人。
何时到栗里,一见平生亲。
陶令日日醉,不知五柳春。
素琴本無弦,漉酒用葛巾。
清風北窗下,自謂羲皇人。
何時到栗裡,一見平生親。
宋代:
梅尧臣
庚辰(1040年,即康定元年)诏书,凡民三丁籍一,立校与长,号弓箭手,用备不虞。主司欲以多媚上,急责郡吏;郡吏畏,不敢辩,遂以属县令。互搜民口,虽老幼不得免。上下愁怨,天雨淫淫,岂助圣上抚育之意耶?因录田家之言次为文,以俟采诗者
谁道田家乐?春税秋未足!
里胥扣我门,日夕苦煎促。
盛夏流潦多,白水高于屋。
水既害我菽,蝗又食我粟。
前月诏书来,生齿复版录;
三丁藉一壮,恶使操弓韣。
州符今又严,老吏持鞭朴。
搜索稚与艾,惟存跛无目。
田闾敢怨嗟,父子各悲哭。
南亩焉可事?买箭卖牛犊。
愁气变久雨,铛缶空无粥;
盲跛不能耕,死亡在迟速!
我闻诚所惭,徒尔叨君禄;
却咏《归去来》,刈薪向深谷。
庚辰(1040年,即康定元年)诏書,凡民三丁籍一,立校與長,号弓箭手,用備不虞。主司欲以多媚上,急責郡吏;郡吏畏,不敢辯,遂以屬縣令。互搜民口,雖老幼不得免。上下愁怨,天雨淫淫,豈助聖上撫育之意耶?因錄田家之言次為文,以俟采詩者
誰道田家樂?春稅秋未足!
裡胥扣我門,日夕苦煎促。
盛夏流潦多,白水高于屋。
水既害我菽,蝗又食我粟。
前月诏書來,生齒複版錄;
三丁藉一壯,惡使操弓韣。
州符今又嚴,老吏持鞭樸。
搜索稚與艾,惟存跛無目。
田闾敢怨嗟,父子各悲哭。
南畝焉可事?買箭賣牛犢。
愁氣變久雨,铛缶空無粥;
盲跛不能耕,死亡在遲速!
我聞誠所慚,徒爾叨君祿;
卻詠《歸去來》,刈薪向深谷。
魏晋:
陶渊明
昔欲居南村,非为卜其宅。
闻多素心人,乐与数晨夕。
怀此颇有年,今日从兹役。
敝庐何必广,取足蔽床席。
邻曲时时来,抗言谈在昔。
奇文共欣赏,疑义相与析。
春秋多佳日,登高赋新诗。
过门更相呼,有酒斟酌之。
农务各自归,闲暇辄相思。
相思则披衣,言笑无厌时。
此理将不胜?无为忽去兹。
衣食当须纪,力耕不吾欺。
昔欲居南村,非為蔔其宅。
聞多素心人,樂與數晨夕。
懷此頗有年,今日從茲役。
敝廬何必廣,取足蔽床席。
鄰曲時時來,抗言談在昔。
奇文共欣賞,疑義相與析。
春秋多佳日,登高賦新詩。
過門更相呼,有酒斟酌之。
農務各自歸,閑暇辄相思。
相思則披衣,言笑無厭時。
此理将不勝?無為忽去茲。
衣食當須紀,力耕不吾欺。
唐代:
李商隐
碧城十二曲阑干,犀辟尘埃玉辟寒。
阆苑有书多附鹤,女床无树不栖鸾。
星沉海底当窗见,雨过河源隔座看。
若是晓珠明又定,一生长对水晶盘。
碧城十二曲闌幹,犀辟塵埃玉辟寒。
阆苑有書多附鶴,女床無樹不栖鸾。
星沉海底當窗見,雨過河源隔座看。
若是曉珠明又定,一生長對水晶盤。
唐代:
胡令能
忽闻梅福来相访,笑着荷衣出草堂。
儿童不惯见车马,走入芦花深处藏。
忽聞梅福來相訪,笑着荷衣出草堂。
兒童不慣見車馬,走入蘆花深處藏。
宋代:
苏轼
昔谢自然欲过海求师蓬莱,至海中,或谓自然,“蓬莱隔弱水三十万里,不可到。天台有司马子微,身居赤域,名在绛阙,可往从之。”自然乃还,受道于子微,白日仙去。子微著《坐忘论》七篇,《枢》一篇,年百余。将终,谓弟子曰:“吾居玉霄峰,东望蓬莱,尝有真灵降焉。今为东海青童君所召。”乃蝉脱而去。其后,李太白作《大鹏赋》云:“尝见子微于江陵,谓余有仙风道骨,可与神游八极之表。”元丰七年冬,余过临淮,而湛然先生梁公在焉。童颜清澈,如二三十许人,然人亦有自少见之者。善吹铁笛,嘹然有穿云裂石之声。乃作《水龙吟》一首,记子微、太白之事,倚其声而歌之。
古来云海茫茫,道山绛阙知何处。人间自有,赤城居士,龙蟠凤举。清净无为,坐忘遗照,八篇奇语。向玉霄东望,蓬莱晻霭,有云驾、骖风驭。
行尽九州四海,笑纷纷、落花飞絮。临江一见,谪仙风采,无言心许。八表神游,浩然相对,酒酣箕踞。待垂天赋就,骑鲸路稳,约相将去。
昔謝自然欲過海求師蓬萊,至海中,或謂自然,“蓬萊隔弱水三十萬裡,不可到。天台有司馬子微,身居赤域,名在绛阙,可往從之。”自然乃還,受道于子微,白日仙去。子微著《坐忘論》七篇,《樞》一篇,年百餘。将終,謂弟子曰:“吾居玉霄峰,東望蓬萊,嘗有真靈降焉。今為東海青童君所召。”乃蟬脫而去。其後,李太白作《大鵬賦》雲:“嘗見子微于江陵,謂餘有仙風道骨,可與神遊八極之表。”元豐七年冬,餘過臨淮,而湛然先生梁公在焉。童顔清澈,如二三十許人,然人亦有自少見之者。善吹鐵笛,嘹然有穿雲裂石之聲。乃作《水龍吟》一首,記子微、太白之事,倚其聲而歌之。
古來雲海茫茫,道山绛阙知何處。人間自有,赤城居士,龍蟠鳳舉。清淨無為,坐忘遺照,八篇奇語。向玉霄東望,蓬萊晻霭,有雲駕、骖風馭。
行盡九州四海,笑紛紛、落花飛絮。臨江一見,谪仙風采,無言心許。八表神遊,浩然相對,酒酣箕踞。待垂天賦就,騎鲸路穩,約相将去。
宋代:
苏轼
柏台霜气夜凄凄,风动琅珰月向低。
梦绕云山心似鹿,魂飞汤火命如鸡。
眼中犀角真吾子,身后牛衣愧老妻。
百岁神游定何处,桐乡知葬浙江西。
柏台霜氣夜凄凄,風動琅珰月向低。
夢繞雲山心似鹿,魂飛湯火命如雞。
眼中犀角真吾子,身後牛衣愧老妻。
百歲神遊定何處,桐鄉知葬浙江西。
唐代:
王维
山下孤烟远村,天边独树高原。
一瓢颜回陋巷,五柳先生对门。
山下孤煙遠村,天邊獨樹高原。
一瓢顔回陋巷,五柳先生對門。
两汉:
司马相如
司马相如,美丽闲都,游于梁王,梁王悦之。邹阳谮之于王曰:“相如美则美矣,然服色容冶,妖丽不忠,将欲媚辞取悦,游王后宫,王不察之乎?”
王问相如曰:“子好色乎?”相如曰:“臣不好色也。”王曰:“子不好色,何若孔墨乎?”相如曰:“古之避色,孔墨之徒,闻齐馈女而遐逝,望朝歌而回车,譬犹防火水中,避溺山隅,此乃未见其可欲,何以明不好色乎?若臣者,少长西土,鳏处独居,室宇辽廓,莫与为娱。臣之东邻,有一女子,云发丰艳,蛾眉皓齿,颜盛色茂,景曜光起。恒翘翘而西顾,欲留臣而共止。登垣而望臣,三年于兹矣,臣弃而不许。
“窃慕大王之高义,命驾东来,途出郑卫,道由桑中。朝发溱洧,暮宿上宫。上宫闲馆,寂寞云虚,门阁昼掩,暧若神居。臣排其户而造其室,芳香芬烈,黼帐高张。有女独处,婉然在床。奇葩逸丽,淑质艳光。睹臣迁延,微笑而言曰:‘上客何国之公子!所从来无乃远乎?’遂设旨酒,进鸣琴。臣遂抚琴,为幽兰白雪之曲。女乃歌曰:‘独处室兮廓无依,思佳人兮情伤悲!有美人兮来何迟,日既暮兮华色衰,敢托身兮长自思。’玉钗挂臣冠,罗袖拂臣衣。时日西夕,玄阴晦冥,流风惨冽,素雪飘零,闲房寂谧,不闻人声。于是寝具既陈,服玩珍奇,金鉔薰香,黼帐低垂,裀褥重陈,角枕横施。女乃驰其上服,表其亵衣。皓体呈露,弱骨丰肌。时来亲臣,柔滑如脂。臣乃脉定于内,心正于怀,信誓旦旦,秉志不回。翻然高举,与彼长辞。”
司馬相如,美麗閑都,遊于梁王,梁王悅之。鄒陽谮之于王曰:“相如美則美矣,然服色容冶,妖麗不忠,将欲媚辭取悅,遊王後宮,王不察之乎?”
王問相如曰:“子好色乎?”相如曰:“臣不好色也。”王曰:“子不好色,何若孔墨乎?”相如曰:“古之避色,孔墨之徒,聞齊饋女而遐逝,望朝歌而回車,譬猶防火水中,避溺山隅,此乃未見其可欲,何以明不好色乎?若臣者,少長西土,鳏處獨居,室宇遼廓,莫與為娛。臣之東鄰,有一女子,雲發豐豔,蛾眉皓齒,顔盛色茂,景曜光起。恒翹翹而西顧,欲留臣而共止。登垣而望臣,三年于茲矣,臣棄而不許。
“竊慕大王之高義,命駕東來,途出鄭衛,道由桑中。朝發溱洧,暮宿上宮。上宮閑館,寂寞雲虛,門閣晝掩,暧若神居。臣排其戶而造其室,芳香芬烈,黼帳高張。有女獨處,婉然在床。奇葩逸麗,淑質豔光。睹臣遷延,微笑而言曰:‘上客何國之公子!所從來無乃遠乎?’遂設旨酒,進鳴琴。臣遂撫琴,為幽蘭白雪之曲。女乃歌曰:‘獨處室兮廓無依,思佳人兮情傷悲!有美人兮來何遲,日既暮兮華色衰,敢托身兮長自思。’玉钗挂臣冠,羅袖拂臣衣。時日西夕,玄陰晦冥,流風慘冽,素雪飄零,閑房寂谧,不聞人聲。于是寝具既陳,服玩珍奇,金鉔薰香,黼帳低垂,裀褥重陳,角枕橫施。女乃馳其上服,表其亵衣。皓體呈露,弱骨豐肌。時來親臣,柔滑如脂。臣乃脈定于内,心正于懷,信誓旦旦,秉志不回。翻然高舉,與彼長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