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堤清明即事
[宋代]:吴惟信
梨花风起正清明,游子寻春半出城。
日暮笙歌收拾去,万株杨柳属流莺。
梨花風起正清明,遊子尋春半出城。
日暮笙歌收拾去,萬株楊柳屬流莺。
“苏堤清明即事”译文及注释
译文
春光明媚、和风徐徐的西子湖畔,游人如织。
到了傍晚,踏青游湖人们已散,笙歌已歇,但西湖却万树流莺,鸣声婉转,春色依旧。
把佳节清明的西湖,描绘得确如人间天堂,美不胜收。
注释
苏堤,元佑间苏轼官杭州刺束时建于西湖。
梨花风,古代认为从小寒至Ⅱ谷雨有二十四番应花期而来的风。梨花风为第十七番花信风。梨花风后不久即是清明。
笙歌,乐声、歌声。
属,归于。
按,古人极重清明节,有“朝朝清明,夜夜元宵”之说。该诗意境与周密《曲游春》词“沸十里、乱弦丛笛。看画船,尽入西泠,闲却半湖春色”相似。
即事,歌咏眼前景物
梨花风,梨花为第十七番花信风。
吴惟信,字仲孚,霅川(今浙江吴兴)人。南宋后期诗人。
“苏堤清明即事”鉴赏
赏析
这首诗对大好春光和游春乐境并未作具体渲染,只是用“梨花”、“笙歌”等稍作点染,此诗的构思之绝,就体现在作者不由正面入手,而是借游人的纵情、黄莺的恣意,从侧面措意,促人去展开联想。游子寻春,不但“半出城”,而且“朝而往,暮而归”,痛玩了整整一天,足见西湖胜景令人目不暇接,节日气氛使人流连忘返。再看“流莺”,当人们“笙歌鼎沸,鼓吹喧天”之时,它的世界被人类“强占”。现在,“游人去而禽鸟乐也”,被压抑了一天的黄莺,又受了游人情绪的感染,当它重成了绿林的主人,怎能不欣喜若狂?不难想象,黄莺匿迹,是因人喧场面的热烈;而它的再现,正说明宜人秀色的魅力。这样,诗人叙节日情景,状清明景色,不是直接绘描,而是就有情之人和无情之莺的快乐,由侧面实现自己的创作目的。
前两句写西湖春景和游春的热闹场面。后两句说日暮人散以后,景色更加幽美,那些爱赶热闹的人既然不知道欣赏,只好让给飞回来的黄莺享受去了。 反映了清明时节郊游踏青的乐趣:“梨花风起正清明,游子寻春半出城。日暮笙歌收拾去,万株杨柳属流莺。”江南三月正是“梨花万朵白如雪”的季节,青年人结伴出城,踏青寻春,笙笛呜咽,歌声袅袅,微风拂面,杨柳依依,真是“心旷神怡,把酒临风,其喜洋洋者矣”。
清代:
纳兰性德
何处淬吴钩?一片城荒枕碧流。曾是当年龙战地,飕飕。塞草霜风满地秋。
霸业等闲休。跃马横戈总白头。莫把韶华轻换了,封侯。多少英雄只废丘。
何處淬吳鈎?一片城荒枕碧流。曾是當年龍戰地,飕飕。塞草霜風滿地秋。
霸業等閑休。躍馬橫戈總白頭。莫把韶華輕換了,封侯。多少英雄隻廢丘。
明代:
夏完淳
登临泽国半荆榛,战伐年年鬼哭新。
一水晴波青翰舫,孤灯暮雨白纶巾。
何时壮志酬明主,几日浮生哭故人。
万里飞腾仍有路,莫愁四海正风尘。
登臨澤國半荊榛,戰伐年年鬼哭新。
一水晴波青翰舫,孤燈暮雨白綸巾。
何時壯志酬明主,幾日浮生哭故人。
萬裡飛騰仍有路,莫愁四海正風塵。
唐代:
李白
鲁客抱白鹤,别余往泰山。
初行若片云,杳在青崖间。
高高至天门,日观近可攀。
云山望不及,此去何时还。
魯客抱白鶴,别餘往泰山。
初行若片雲,杳在青崖間。
高高至天門,日觀近可攀。
雲山望不及,此去何時還。
清代:
纳兰性德
相逢不语,一朵芙蓉著秋雨。小晕红潮,斜溜鬟心只凤翘。
待将低唤,直为凝情恐人见。欲诉幽怀,转过回阑叩玉钗。
相逢不語,一朵芙蓉著秋雨。小暈紅潮,斜溜鬟心隻鳳翹。
待将低喚,直為凝情恐人見。欲訴幽懷,轉過回闌叩玉钗。
宋代:
刘黻
柳残荷老客凄凉,独对西风立上方。
万井人烟环魏阙,千年王气到钱塘。
湖澄古塔明寒屿,江远归舟动夕阳。
北望中原在何所,半生赢得鬓毛霜。
柳殘荷老客凄涼,獨對西風立上方。
萬井人煙環魏阙,千年王氣到錢塘。
湖澄古塔明寒嶼,江遠歸舟動夕陽。
北望中原在何所,半生赢得鬓毛霜。
明代:
高启
满衣血泪与尘埃,乱后还乡亦可哀。
风雨梨花寒食过,几家坟上子孙来?
滿衣血淚與塵埃,亂後還鄉亦可哀。
風雨梨花寒食過,幾家墳上子孫來?
南北朝:
吴均
王孙重离别,置酒峰之畿。
逶迤川上草,参差涧里薇。
轻云纫远岫,细雨沐山衣。
檐端水禽息,窗上野萤飞。
君随绿波远,我逐清风归。
王孫重離别,置酒峰之畿。
逶迤川上草,參差澗裡薇。
輕雲紉遠岫,細雨沐山衣。
檐端水禽息,窗上野螢飛。
君随綠波遠,我逐清風歸。
隋代:
杨广
暮江平不动,春花满正开。
流波将月去,潮水带星来。
夜露含花气,春潭漾月晖。
汉水逢游女,湘川值二妃。
暮江平不動,春花滿正開。
流波将月去,潮水帶星來。
夜露含花氣,春潭漾月晖。
漢水逢遊女,湘川值二妃。
宋代:
魏野
异乡何处最牵愁?独上边城城上楼。
日暮北来惟有雁,地寒西去更无州。
数声塞角高还咽,一派泾河冻不流。
君作贫官我为客,此中离恨共难收。
異鄉何處最牽愁?獨上邊城城上樓。
日暮北來惟有雁,地寒西去更無州。
數聲塞角高還咽,一派泾河凍不流。
君作貧官我為客,此中離恨共難收。
明代:
张岱
于园在瓜洲步五里铺,富人于五所园也。非显者刺,则门钥不得出。葆生叔同知瓜洲,携余往,主人处处款之。
园中无他奇,奇在磊石。前堂石坡高二丈,上植果子松数棵,缘坡植牡丹、芍药,人不得上,以实奇。后厅临大池,池中奇峰绝壑,陡上陡下,人走池底,仰视莲花反在天上,以空奇。卧房槛外,一壑旋下如螺蛳缠,以幽阴深邃奇。再后一水阁,长如艇子,跨小河,四围灌木蒙丛,禽鸟啾唧,如深山茂林,坐其中,颓然碧窈。瓜洲诸园亭,俱以假山显,(胎于石,娠于磊石之手,男女于琢磨搜剔之主人),至于园可无憾矣。
于園在瓜洲步五裡鋪,富人于五所園也。非顯者刺,則門鑰不得出。葆生叔同知瓜洲,攜餘往,主人處處款之。
園中無他奇,奇在磊石。前堂石坡高二丈,上植果子松數棵,緣坡植牡丹、芍藥,人不得上,以實奇。後廳臨大池,池中奇峰絕壑,陡上陡下,人走池底,仰視蓮花反在天上,以空奇。卧房檻外,一壑旋下如螺蛳纏,以幽陰深邃奇。再後一水閣,長如艇子,跨小河,四圍灌木蒙叢,禽鳥啾唧,如深山茂林,坐其中,頹然碧窈。瓜洲諸園亭,俱以假山顯,(胎于石,娠于磊石之手,男女于琢磨搜剔之主人),至于園可無憾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