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酒·其十
[魏晋]:陶渊明
在昔曾远游,直至东海隅。
道路迥且长,风波阻中途。
此行谁使然?似为饥所驱。
倾身营一饱,少许便有馀。
恐此非名计,息驾归闲居。
在昔曾遠遊,直至東海隅。
道路迥且長,風波阻中途。
此行誰使然?似為饑所驅。
傾身營一飽,少許便有馀。
恐此非名計,息駕歸閑居。
“饮酒·其十”译文及注释
译文
往昔出仕远行役,直到遥遥东海边。
道路漫长无尽头,途中风浪时阻拦。
谁使我来作远游?似为饥饿所驱遣。
竭尽全力谋一饱,稍有即足用不完。
恐怕此行毁名誉,弃官归隐心悠闲。
注释
远游:指宦游于远地。东海隅(yú):东海附近。这里当指曲阿,在今江苏省丹阳县。
迥(jiōng):远。“风波”句:因遇风浪而被阻于中途。涂,同“途”。
然:如此,这样。为饥所驱:被饥饿所驱使。
倾身:竭尽全身力气;全力以赴。营:谋求。少许:一点点。
非名计:不是求取名誉的良策。息驾:停止车驾,指弃官。
参考资料:
1、郭维森 包景诚.陶渊明集全译.贵阳:贵州人民出版社,1992:141-170
魏晋·陶渊明的简介
陶渊明(约365年—427年),字元亮,(又一说名潜,字渊明)号五柳先生,私谥“靖节”,东晋末期南朝宋初期诗人、文学家、辞赋家、散文家。汉族,东晋浔阳柴桑人(今江西九江)。曾做过几年小官,后辞官回家,从此隐居,田园生活是陶渊明诗的主要题材,相关作品有《饮酒》、《归园田居》、《桃花源记》、《五柳先生传》、《归去来兮辞》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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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渊明的诗(114篇)〕
唐代:
孙逖
香阁东山下,烟花象外幽。
悬灯千嶂夕,卷幔五湖秋。
画壁馀鸿雁,纱窗宿斗牛。
更疑天路近,梦与白云游。
香閣東山下,煙花象外幽。
懸燈千嶂夕,卷幔五湖秋。
畫壁馀鴻雁,紗窗宿鬥牛。
更疑天路近,夢與白雲遊。
清代:
龚自珍
偶检丛纸中,得花瓣一包,纸背细书辛幼安“更能消几番风雨”一阕,乃是京师悯忠寺海棠花,戊辰暮春所戏为也,泫然得句。
人天无据,被侬留得香魂住。如梦如烟,枝上花开又十年!
十年千里,风痕雨点斓斑里。莫怪怜他,身世依然是落花。
偶檢叢紙中,得花瓣一包,紙背細書辛幼安“更能消幾番風雨”一阕,乃是京師憫忠寺海棠花,戊辰暮春所戲為也,泫然得句。
人天無據,被侬留得香魂住。如夢如煙,枝上花開又十年!
十年千裡,風痕雨點斓斑裡。莫怪憐他,身世依然是落花。
魏晋:
陶渊明
长公曾一仕,壮节忽失时;
杜门不复出,终身与世辞。
仲理归大泽,高风始在兹。
一往便当已,何为复狐疑!
去去当奚道,世俗久相欺。
摆落悠悠谈,请从余所之。
長公曾一仕,壯節忽失時;
杜門不複出,終身與世辭。
仲理歸大澤,高風始在茲。
一往便當已,何為複狐疑!
去去當奚道,世俗久相欺。
擺落悠悠談,請從餘所之。
魏晋:
郭璞
京华游侠窟,山林隐遁栖。
朱门何足荣,未若托蓬莱。
临源挹清波,陵冈掇丹荑。
灵溪可潜盘,安事登云梯。
漆园有傲吏,莱氏有逸妻。
进则保龙见,退为触藩羝。
高蹈风尘外,长揖谢夷齐。
京華遊俠窟,山林隐遁栖。
朱門何足榮,未若托蓬萊。
臨源挹清波,陵岡掇丹荑。
靈溪可潛盤,安事登雲梯。
漆園有傲吏,萊氏有逸妻。
進則保龍見,退為觸藩羝。
高蹈風塵外,長揖謝夷齊。
宋代:
欧阳修
予始读翱《复性书》三篇,曰:此《中庸》之义疏尔。智者诚其性,当读《中庸》;愚者虽读此不晓也,不作可焉。又读《与韩侍郎荐贤书》,以谓翱特穷时愤世无荐己者,故丁宁如此;使其得志,亦未必。以韩为秦汉间好侠行义之一豪俊,亦善论人者也。最后读《幽怀赋》,然后置书而叹,叹已复读,不自休。恨,翱不生于今,不得与之交;又恨予不得生翱时,与翱上下其论也删。
凡昔翱一时人,有道而能文者,莫若韩愈。愈尝有赋矣,不过羡二鸟之光荣,叹一饱之无时尔。此其心使光荣而饱,则不复云矣。若翱独不然,其赋曰:“众嚣嚣而杂处兮,成叹老而嗟卑;视予心之不然兮,虑行道之犹非。”又怪神尧以一旅取天下,后世子孙不能以天下取河北,以为忧必。呜呼!使当时君子皆易其叹老嗟卑之心为翱所忧之心,则唐之天下岂有乱与亡哉?
然翱幸不生今时,见今之事,则其忧又甚矣。奈何今之人不忧也?余行天下,见人多矣,脱有一人能如翱忧者,又皆贱远,与翱无异;其余光荣而饱者,一闻忧世之言,不以为狂人,则以为病痴子,不怒则笑之矣。呜呼,在位而不肯自忧,又禁他人使皆不得忧,可叹也夫!
景祐三年十月十七日,欧阳修书。
予始讀翺《複性書》三篇,曰:此《中庸》之義疏爾。智者誠其性,當讀《中庸》;愚者雖讀此不曉也,不作可焉。又讀《與韓侍郎薦賢書》,以謂翺特窮時憤世無薦己者,故丁甯如此;使其得志,亦未必。以韓為秦漢間好俠行義之一豪俊,亦善論人者也。最後讀《幽懷賦》,然後置書而歎,歎已複讀,不自休。恨,翺不生于今,不得與之交;又恨予不得生翺時,與翺上下其論也删。
凡昔翺一時人,有道而能文者,莫若韓愈。愈嘗有賦矣,不過羨二鳥之光榮,歎一飽之無時爾。此其心使光榮而飽,則不複雲矣。若翺獨不然,其賦曰:“衆嚣嚣而雜處兮,成歎老而嗟卑;視予心之不然兮,慮行道之猶非。”又怪神堯以一旅取天下,後世子孫不能以天下取河北,以為憂必。嗚呼!使當時君子皆易其歎老嗟卑之心為翺所憂之心,則唐之天下豈有亂與亡哉?
然翺幸不生今時,見今之事,則其憂又甚矣。奈何今之人不憂也?餘行天下,見人多矣,脫有一人能如翺憂者,又皆賤遠,與翺無異;其餘光榮而飽者,一聞憂世之言,不以為狂人,則以為病癡子,不怒則笑之矣。嗚呼,在位而不肯自憂,又禁他人使皆不得憂,可歎也夫!
景祐三年十月十七日,歐陽修書。
两汉:
贾谊
谊为长沙王太傅,既以谪去,意不自得;及度湘水,为赋以吊屈原。屈原,楚贤臣也。被谗放逐,作《离骚》赋,其终篇曰:“已矣哉!国无人兮,莫我知也。”遂自投汨罗而死。谊追伤之,因自喻,其辞曰:
恭承嘉惠兮,俟罪长沙;侧闻屈原兮,自沉汨罗。造讬湘流兮,敬吊先生;遭世罔极兮,乃殒厥身。呜呼哀哉!逢时不祥。鸾凤伏竄兮,鸱枭翱翔。闒茸尊显兮,谗谀得志;贤圣逆曳兮,方正倒植。世谓随、夷为溷兮,谓跖、蹻为廉;莫邪为钝兮,铅刀为銛。吁嗟默默,生之无故兮;斡弃周鼎,宝康瓠兮。腾驾罷牛,骖蹇驴兮;骥垂两耳,服盐车兮。章甫荐履,渐不可久兮;嗟苦先生,独离此咎兮。
讯曰:已矣!国其莫我知兮,独壹郁其谁语?凤漂漂其高逝兮,固自引而远去。袭九渊之神龙兮,沕深潜以自珍;偭蟂獭以隐处兮,夫岂从虾与蛭蟥?所贵圣人之神德兮,远浊世而自藏;使骐骥可得系而羁兮,岂云异夫犬羊?般纷纷其离此尤兮,亦夫子之故也。历九州而其君兮,何必怀此都也?凤凰翔于千仞兮,览德辉而下之;见细德之险徵兮,遥曾击而去之。彼寻常之污渎兮,岂能容夫吞舟之巨鱼?横江湖之鳣鲸兮,固将制于蝼蚁。
誼為長沙王太傅,既以谪去,意不自得;及度湘水,為賦以吊屈原。屈原,楚賢臣也。被讒放逐,作《離騷》賦,其終篇曰:“已矣哉!國無人兮,莫我知也。”遂自投汨羅而死。誼追傷之,因自喻,其辭曰:
恭承嘉惠兮,俟罪長沙;側聞屈原兮,自沉汨羅。造讬湘流兮,敬吊先生;遭世罔極兮,乃殒厥身。嗚呼哀哉!逢時不祥。鸾鳳伏竄兮,鸱枭翺翔。闒茸尊顯兮,讒谀得志;賢聖逆曳兮,方正倒植。世謂随、夷為溷兮,謂跖、蹻為廉;莫邪為鈍兮,鉛刀為銛。籲嗟默默,生之無故兮;斡棄周鼎,寶康瓠兮。騰駕罷牛,骖蹇驢兮;骥垂兩耳,服鹽車兮。章甫薦履,漸不可久兮;嗟苦先生,獨離此咎兮。
訊曰:已矣!國其莫我知兮,獨壹郁其誰語?鳳漂漂其高逝兮,固自引而遠去。襲九淵之神龍兮,沕深潛以自珍;偭蟂獺以隐處兮,夫豈從蝦與蛭蟥?所貴聖人之神德兮,遠濁世而自藏;使骐骥可得系而羁兮,豈雲異夫犬羊?般紛紛其離此尤兮,亦夫子之故也。曆九州而其君兮,何必懷此都也?鳳凰翔于千仞兮,覽德輝而下之;見細德之險徵兮,遙曾擊而去之。彼尋常之污渎兮,豈能容夫吞舟之巨魚?橫江湖之鳣鲸兮,固将制于蝼蟻。
宋代:
苏轼
重重叠叠上瑶台,几度呼童扫不开。
刚被太阳收拾去,却教明月送将来。(却教 一作:又教)
重重疊疊上瑤台,幾度呼童掃不開。
剛被太陽收拾去,卻教明月送将來。(卻教 一作:又教)
唐代:
李白
沐芳莫弹冠,浴兰莫振衣。
处世忌太洁,至人贵藏晖。
沧浪有钓叟,吾与尔同归。
沐芳莫彈冠,浴蘭莫振衣。
處世忌太潔,至人貴藏晖。
滄浪有釣叟,吾與爾同歸。
宋代:
王禹偁
谁种萧萧数百竿?伴吟偏称作闲官。
不随夭艳争春色,独守孤贞待岁寒。
声拂琴床生雅趣,影侵棋局助清欢。
明年纵便量移去,犹得今冬雪里看!
誰種蕭蕭數百竿?伴吟偏稱作閑官。
不随夭豔争春色,獨守孤貞待歲寒。
聲拂琴床生雅趣,影侵棋局助清歡。
明年縱便量移去,猶得今冬雪裡看!
唐代:
陈子昂
微月生西海,幽阳始代升。
圆光正东满,阴魄已朝凝。
太极生天地,三元更废兴。
至精谅斯在,三五谁能征。
微月生西海,幽陽始代升。
圓光正東滿,陰魄已朝凝。
太極生天地,三元更廢興。
至精諒斯在,三五誰能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