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相思·秋风清
[明代]:李攀龙
秋风清,秋月明。叶叶梧桐槛外声。难教归梦成。
砌蛩鸣,树鸟惊。塞雁行行天际横。偏伤旅客情。
秋風清,秋月明。葉葉梧桐檻外聲。難教歸夢成。
砌蛩鳴,樹鳥驚。塞雁行行天際橫。偏傷旅客情。
“长相思·秋风清”译文及注释
译文
月明风清,秋色宜人,栏杆外梧桐叶被秋风吹动,发出阵阵轻响。睹景伤情,不禁悲从中来,辗转反侧,归梦难成。
台阶旁蟋蟀的悲鸣,夜间寂静,树上栖息的鸟儿见月光而惊飞。仰首望天,映入眼帘的是大雁成行,横于天际。北雁南归,更使羁旅他乡的游子倍增伤感。
注释
槛:栏杆。
砌蛩:台阶旁的蟋蟀。蛩,蟋蟀。
塞雁:秋天雁从塞上飞回,故称。
“长相思·秋风清”鉴赏
赏析
这是一首抒写思乡的小令。上片起首三句,月明风清,秋色宜人,栏杆外梧桐叶被秋风吹动,发出阵阵轻响。思乡的词人睹景伤情,不禁悲从中来,更增添了思乡的愁绪,于是辗转反侧,归梦难成。
下片,写户外近处的景物。传入耳中的是台阶旁蟋蟀的悲鸣,夜间寂静,树上栖息的鸟儿见月光而惊飞。两句见出环境的凄凉、冷寂,正应词人孤独的思乡心理。仰首望天,映入眼帘的是大雁成行,横于天际。北雁南归,更触动了他的乡情,使他这羁旅他乡的游子倍增伤感。从听觉、到视觉的转换,拓宽了词作的意象空间,加上烘托、反衬等修辞手法的运用,游子思乡的主题逐渐深入,水到渠成,引出尾句,以“偏伤旅客情”重笔直陈作结。
全词把极寻常的思乡之情,写得含蓄蕴藉,曲折动人,移情于景,借各种具体可感的意象把无形的思乡曲曲传出,文心细密,动人心弦。
明代·李攀龙的简介

李攀龙(1514—1570)字于鳞,号沧溟,汉族,历城(今山东济南)人。明代著名文学家。继“前七子”之后,与谢榛、王世贞等倡导文学复古运动,为“后七子”的领袖人物,被尊为“宗工巨匠”。主盟文坛20余年,其影响及于清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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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攀龙的诗(11篇)〕
明代:
李攀龙
秋风清,秋月明。叶叶梧桐槛外声。难教归梦成。
砌蛩鸣,树鸟惊。塞雁行行天际横。偏伤旅客情。
秋風清,秋月明。葉葉梧桐檻外聲。難教歸夢成。
砌蛩鳴,樹鳥驚。塞雁行行天際橫。偏傷旅客情。
宋代:
苏轼
船上看山如走马,倏忽过去数百群。
前山槎牙忽变态,后岭杂沓如惊奔。
仰看微径斜缭绕,上有行人高缥渺。
舟中举手欲与言,孤帆南去如飞鸟。
船上看山如走馬,倏忽過去數百群。
前山槎牙忽變态,後嶺雜沓如驚奔。
仰看微徑斜缭繞,上有行人高缥渺。
舟中舉手欲與言,孤帆南去如飛鳥。
唐代:
杜牧
秋声无不搅离心,梦泽蒹葭楚雨深。
自滴阶前大梧叶,干君何事动哀吟。
秋聲無不攪離心,夢澤蒹葭楚雨深。
自滴階前大梧葉,幹君何事動哀吟。
元代:
顾德辉
陈浩然招游观音山,宴张氏楼。徐姬楚兰佐酒,以琵琶度曲。郯云台为之心醉。口占戏之。
春江暖涨桃花水。画舫珠帘,载酒东风里。四面青山青似洗,白云不断山中起。
过眼韶华浑有几。玉手佳人,笑把琶琶理。枉杀云台标内史,断肠只合江州死。
陳浩然招遊觀音山,宴張氏樓。徐姬楚蘭佐酒,以琵琶度曲。郯雲台為之心醉。口占戲之。
春江暖漲桃花水。畫舫珠簾,載酒東風裡。四面青山青似洗,白雲不斷山中起。
過眼韶華渾有幾。玉手佳人,笑把琶琶理。枉殺雲台标内史,斷腸隻合江州死。
清代:
姚范
百道飞泉喷雨珠,春风窈窕绿蘼芜。
山田水满秧针出,一路斜阳听鹧鸪。
百道飛泉噴雨珠,春風窈窕綠蘼蕪。
山田水滿秧針出,一路斜陽聽鹧鸪。
隋代:
杨素
居山四望阻,风云竟朝夕。
深溪横古树,空岩卧幽石。
日出远岫明,鸟散空林寂。
兰庭动幽气,竹室生虚白。
落花入户飞,细草当阶积。
桂酒徒盈樽,故人不在席。
日落山之幽,临风望羽客。
居山四望阻,風雲竟朝夕。
深溪橫古樹,空岩卧幽石。
日出遠岫明,鳥散空林寂。
蘭庭動幽氣,竹室生虛白。
落花入戶飛,細草當階積。
桂酒徒盈樽,故人不在席。
日落山之幽,臨風望羽客。
唐代:
高适
驱马蓟门北,北风边马哀。
苍茫远山口,豁达胡天开。
五将已深入,前军止半回。
谁怜不得意,长剑独归来。
驅馬薊門北,北風邊馬哀。
蒼茫遠山口,豁達胡天開。
五将已深入,前軍止半回。
誰憐不得意,長劍獨歸來。
清代:
黄景仁
络纬啼歇疏梧烟,露华一白凉无边。
纤云激荡月沉海,列宿乱摇风满天。
谁人一声歌子夜,寻声宛转空台榭。
声长声短鸡续呜,曙色冷光相激射。
絡緯啼歇疏梧煙,露華一白涼無邊。
纖雲激蕩月沉海,列宿亂搖風滿天。
誰人一聲歌子夜,尋聲宛轉空台榭。
聲長聲短雞續嗚,曙色冷光相激射。
唐代:
任华
大丈夫其谁不有四方志?则仆与宗衮二年之间,会而离,离而会,经途所亘,凡三万里。何以言之?去年春会于京师,是时仆如桂林,衮如滑台;今年秋,乃不期而会于桂林;居无何,又归滑台,王事故也。舟车往返,岂止三万里乎?人生几何?而倏聚忽散,辽夐若此,抑知己难遇,亦复何辞!
岁十有一月,二三子出饯于野。霜天如扫,低向朱崖。加以尖山万重,平地卓立。黑是铁色,锐如笔锋。复有阳江、桂江,略军城而南走,喷入沧海,横浸三山,则中朝群公岂知遐荒之外有如是山水?山水既尔,人亦其然。衮乎对此,与我分手。忘我尚可,岂得忘此山水哉!
大丈夫其誰不有四方志?則仆與宗衮二年之間,會而離,離而會,經途所亘,凡三萬裡。何以言之?去年春會于京師,是時仆如桂林,衮如滑台;今年秋,乃不期而會于桂林;居無何,又歸滑台,王事故也。舟車往返,豈止三萬裡乎?人生幾何?而倏聚忽散,遼夐若此,抑知己難遇,亦複何辭!
歲十有一月,二三子出餞于野。霜天如掃,低向朱崖。加以尖山萬重,平地卓立。黑是鐵色,銳如筆鋒。複有陽江、桂江,略軍城而南走,噴入滄海,橫浸三山,則中朝群公豈知遐荒之外有如是山水?山水既爾,人亦其然。衮乎對此,與我分手。忘我尚可,豈得忘此山水哉!
五代:
欧阳炯
晚日金陵岸草平,落霞明,水无情。六代繁华,暗逐逝波声。空有姑苏台上月,如西子镜照江城。
晚日金陵岸草平,落霞明,水無情。六代繁華,暗逐逝波聲。空有姑蘇台上月,如西子鏡照江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