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九日登长城关
[明代]:石茂华
朔风万里入衣多,嘹呖寒空一雁过。
鱼泽滩头嘶猎马,省嵬城畔看黄河。
香醪欲醉茱萸节,壮志还为出塞歌。
骋望因高云外尽,乡关回首愧烟萝。
朔風萬裡入衣多,嘹呖寒空一雁過。
魚澤灘頭嘶獵馬,省嵬城畔看黃河。
香醪欲醉茱萸節,壯志還為出塞歌。
騁望因高雲外盡,鄉關回首愧煙蘿。
“九月九日登长城关”译文及注释
这首诗选自《万历固原州志》。此诗是作者九月九日重阳节登长城关时所作。
嘹呖:形容雁声响亮而曼长。《宣统固原州志》、《民国固原县志》作“嘹嘹”。
省嵬城:西夏城名。据《朔方道志》载:“省嵬山,在郡(指宁夏城)东北一百四十里黄河东岸,旧有省嵬城,横枕河滨,为防御要地,今属套地内。”省嵬城在今宁夏石嘴山市惠农区庙台乡省嵬村,东距黄河约10公里。
香醪:醇酒。茱萸节:即九月九日重阳节,因有佩戴或头插茱萸的习俗,故又称茱萸节。茱萸,植物名,有浓烈香味,可入药。
骋望:极目远望。
乡关:故乡。
明代·石茂华的简介
石茂华(1521—1583),字君采,号毅庵,明中期大臣,益都(今青州)人。1544年(嘉靖二十三年)进士,任浚县(今屑河南)知县,年仅23岁。处理诉讼案件,人称公正明断。黄河泛溢,他亲率民工筑堤防洪。任扬州(治今扬州市)知府时,倭寇侵扰江淮地区,他排除严嵩义子赵文华的干扰,打退了进犯扬州的倭寇。后升任兵部尚书,掌南京都察院事。在巡察陕西、甘肃地区时,正值这里大饥荒,他奏准朝廷,蠲免徭赋,开仓救灾,因操劳成疾,呕血身亡。赠太子少保,谥“恭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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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茂华的诗(1篇)〕
魏晋:
刘桢
凤皇集南岳,徘徊孤竹根。
于心有不厌,奋翅凌紫氛。
岂不常勤苦?羞与黄雀群。
何时当来仪?将须圣明君。
鳳皇集南嶽,徘徊孤竹根。
于心有不厭,奮翅淩紫氛。
豈不常勤苦?羞與黃雀群。
何時當來儀?将須聖明君。
清代:
刘永济
镜里朱颜别有春,莫教明月翳纤云。
蛾眉招嫉何缘画,犀角通灵自辟尘。
寻絮影,认萍根,春泥春水总愁痕。
何如十二楼中住,放下珠帘了不闻。
鏡裡朱顔别有春,莫教明月翳纖雲。
蛾眉招嫉何緣畫,犀角通靈自辟塵。
尋絮影,認萍根,春泥春水總愁痕。
何如十二樓中住,放下珠簾了不聞。
近现代:
鲁迅
文章如土欲何之,翘首东云惹梦思。
所恨芳林寥落甚,春兰秋菊不同时。
文章如土欲何之,翹首東雲惹夢思。
所恨芳林寥落甚,春蘭秋菊不同時。
宋代:
黄庭坚
老夫既戒酒不饮,遇宴集,独醒其旁。坐客欲得小词,援笔为赋。
断送一生惟有,破除万事无过。远山横黛蘸秋波,不饮旁人笑我。
花病等闲瘦弱,春愁无处遮拦。杯行到手莫留残,不道月斜人散。
老夫既戒酒不飲,遇宴集,獨醒其旁。坐客欲得小詞,援筆為賦。
斷送一生惟有,破除萬事無過。遠山橫黛蘸秋波,不飲旁人笑我。
花病等閑瘦弱,春愁無處遮攔。杯行到手莫留殘,不道月斜人散。
魏晋:
曹植
纣为昏乱,虐残忠正。
周室何隆,一门三圣。
牧野致功,天亦革命。
汉祚之兴,阶秦之衰。
虽有南面,王道陵夷。
炎光再幽,殄灭无遗。
纣為昏亂,虐殘忠正。
周室何隆,一門三聖。
牧野緻功,天亦革命。
漢祚之興,階秦之衰。
雖有南面,王道陵夷。
炎光再幽,殄滅無遺。
清代:
王国维
万顷蓬壶,梦中昨夜扁舟去。萦回岛屿,中有舟行路。
波上楼台,波底层层俯。何人住?断崖如锯,不见停桡处。
萬頃蓬壺,夢中昨夜扁舟去。萦回島嶼,中有舟行路。
波上樓台,波底層層俯。何人住?斷崖如鋸,不見停桡處。
两汉:
曹操
孤始举孝廉,年少,自以本非岩穴知名之士,恐为海内人之所见凡愚,欲为一郡守,好作政教,以建立名誉,使世士明知之;故在济南,始除残去秽,平心选举,违迕诸常侍。以为强豪所忿,恐致家祸,故以病还。
去官之后,年纪尚少,顾视同岁中,年有五十,未名为老。内自图之,从此却去二十年,待天下清,乃与同岁中始举者等耳。故以四时归乡里,于谯东五十里筑精舍,欲秋夏读书,冬春射猎,求底下之地,欲以泥水自蔽,绝宾客往来之望。然不能得如意。
后徵为都尉,迁典军校尉,意遂更欲为国家讨贼立功,欲望封侯作征西将军,然后题墓道言“汉故征西将军曹侯之墓”,此其志也。而遭值董卓之难,兴举义兵。是时合兵能多得耳,然常自损,不欲多之;所以然者,多兵意盛,与强敌争,倘更为祸始。故汴水之战数千,后还到扬州更募,亦复不过三千人,此其本志有限也。
后领兖州,破降黄巾三十万众。又袁术僭号于九江,下皆称臣,名门曰建号门,衣被皆为天子之制,两妇预争为皇后。志计已定,人有劝术使遂即帝位,露布天下,答言“曹公尚在,未可也”。后孤讨禽其四将,获其人众,遂使术穷亡解沮,发病而死。及至袁绍据河北,兵势强盛,孤自度势,实不敌之;但计投死为国,以义灭身,足垂于后。幸而破绍,枭其二子。又刘表自以为宗室),包藏奸心,乍前乍却,以观世事,据有当州,孤复定之,遂平天下。身为宰相,人臣之贵已极,意望已过矣。
今孤言此,若为自大,欲人言尽,故无讳耳。设使国家无有孤,不知当几人称帝,几人称王!或者人见孤强盛,又性不信天命之事,恐私心相评,言有不逊之志,妄相忖度,每用耿耿。齐桓、晋文所以垂称至今日者,以其兵势广大,犹能奉事周室也。《论语》云:“三分天下有其二,以服事殷,周之德可谓至德矣。”夫能以大事小也。昔乐毅走赵,赵王欲与之图燕。乐毅伏而垂泣,对曰:“臣事昭王,犹事大王;臣若获戾,放在他国,没世然后已,不忍谋赵之徒隶,况燕后嗣乎!”胡亥之杀蒙恬也,恬曰:“自吾先人及至子孙,积信于秦三世矣;今臣将兵三十余万,其势足以背叛,然自知必死而守义者,不敢辱先人之教以忘先王也。”孤每读此二人书,未尝不怆然流涕也。孤祖、父以至孤身,皆当亲重之任,可谓见信者矣,以及子桓兄弟,过于三世矣。
孤非徒对诸君说此也,常以语妻妾,皆令深知此意。孤谓之言:“顾我万年之后,汝曹皆当出嫁,欲令传道我心,使他人皆知之。”孤此言皆肝鬲之要也。所以勤勤恳恳叙心腹者,见周公有《金縢》之书以自明,恐人不信之故。然欲孤便尔委捐所典兵众,以还执事,归就武平侯国,实不可也。何者?诚恐己离兵为人所祸也。既为子孙计,又己败则国家倾危,是以不得慕虚名而处实祸,此所不得为也。前朝恩封三子为侯,固辞不受,今更欲受之,非欲复以为荣,欲以为外援,为万安计。
孤闻介推之避晋封,申胥之逃楚赏,未尝不舍书而叹,有以自省也。奉国威灵,仗钺征伐,推弱以克强,处小而禽大。意之所图,动无违事,心之所虑,何向不济,遂荡平天下,不辱主命。可谓天助汉室,非人力也。然封兼四县,食户三万,何德堪之!江湖未静,不可让位;至于邑土,可得而辞。今上还阳夏、柘、苦三县户二万,但食武平万户,且以分损谤议,少减孤之责也。
孤始舉孝廉,年少,自以本非岩穴知名之士,恐為海内人之所見凡愚,欲為一郡守,好作政教,以建立名譽,使世士明知之;故在濟南,始除殘去穢,平心選舉,違迕諸常侍。以為強豪所忿,恐緻家禍,故以病還。
去官之後,年紀尚少,顧視同歲中,年有五十,未名為老。内自圖之,從此卻去二十年,待天下清,乃與同歲中始舉者等耳。故以四時歸鄉裡,于谯東五十裡築精舍,欲秋夏讀書,冬春射獵,求底下之地,欲以泥水自蔽,絕賓客往來之望。然不能得如意。
後徵為都尉,遷典軍校尉,意遂更欲為國家讨賊立功,欲望封侯作征西将軍,然後題墓道言“漢故征西将軍曹侯之墓”,此其志也。而遭值董卓之難,興舉義兵。是時合兵能多得耳,然常自損,不欲多之;所以然者,多兵意盛,與強敵争,倘更為禍始。故汴水之戰數千,後還到揚州更募,亦複不過三千人,此其本志有限也。
後領兖州,破降黃巾三十萬衆。又袁術僭号于九江,下皆稱臣,名門曰建号門,衣被皆為天子之制,兩婦預争為皇後。志計已定,人有勸術使遂即帝位,露布天下,答言“曹公尚在,未可也”。後孤讨禽其四将,獲其人衆,遂使術窮亡解沮,發病而死。及至袁紹據河北,兵勢強盛,孤自度勢,實不敵之;但計投死為國,以義滅身,足垂于後。幸而破紹,枭其二子。又劉表自以為宗室),包藏奸心,乍前乍卻,以觀世事,據有當州,孤複定之,遂平天下。身為宰相,人臣之貴已極,意望已過矣。
今孤言此,若為自大,欲人言盡,故無諱耳。設使國家無有孤,不知當幾人稱帝,幾人稱王!或者人見孤強盛,又性不信天命之事,恐私心相評,言有不遜之志,妄相忖度,每用耿耿。齊桓、晉文所以垂稱至今日者,以其兵勢廣大,猶能奉事周室也。《論語》雲:“三分天下有其二,以服事殷,周之德可謂至德矣。”夫能以大事小也。昔樂毅走趙,趙王欲與之圖燕。樂毅伏而垂泣,對曰:“臣事昭王,猶事大王;臣若獲戾,放在他國,沒世然後已,不忍謀趙之徒隸,況燕後嗣乎!”胡亥之殺蒙恬也,恬曰:“自吾先人及至子孫,積信于秦三世矣;今臣将兵三十餘萬,其勢足以背叛,然自知必死而守義者,不敢辱先人之教以忘先王也。”孤每讀此二人書,未嘗不怆然流涕也。孤祖、父以至孤身,皆當親重之任,可謂見信者矣,以及子桓兄弟,過于三世矣。
孤非徒對諸君說此也,常以語妻妾,皆令深知此意。孤謂之言:“顧我萬年之後,汝曹皆當出嫁,欲令傳道我心,使他人皆知之。”孤此言皆肝鬲之要也。所以勤勤懇懇叙心腹者,見周公有《金縢》之書以自明,恐人不信之故。然欲孤便爾委捐所典兵衆,以還執事,歸就武平侯國,實不可也。何者?誠恐己離兵為人所禍也。既為子孫計,又己敗則國家傾危,是以不得慕虛名而處實禍,此所不得為也。前朝恩封三子為侯,固辭不受,今更欲受之,非欲複以為榮,欲以為外援,為萬安計。
孤聞介推之避晉封,申胥之逃楚賞,未嘗不舍書而歎,有以自省也。奉國威靈,仗钺征伐,推弱以克強,處小而禽大。意之所圖,動無違事,心之所慮,何向不濟,遂蕩平天下,不辱主命。可謂天助漢室,非人力也。然封兼四縣,食戶三萬,何德堪之!江湖未靜,不可讓位;至于邑土,可得而辭。今上還陽夏、柘、苦三縣戶二萬,但食武平萬戶,且以分損謗議,少減孤之責也。
宋代:
欧阳修
相别始一岁,幽忧有百端。
乃知一世中,少乐多悲患。
每忆少年日,未知人事艰。
颠狂无所阂,落魄去羁牵。
三月入洛阳,春深花未残。
龙门翠郁郁,伊水清潺潺。
逢君伊水畔,一见已开颜。
不暇谒大尹,相携步香山。
自兹惬所适,便若投山猿。
幕府足文士,相公方好贤。
希深好风骨,迥出风尘间。
师鲁心磊落,高谈羲与轩。
子渐口若讷,诵书坐千言。
彦国善饮酒,百盏颜未丹。
几道事闲远,风流如谢安。
子聪作参军,常跨跛虎鞯。
子野乃秃翁,戏弄时脱冠。
次公才旷奇,王霸驰笔端。
圣俞善吟哦,共嘲为阆仙。
惟予号达老,醉必如张颠。
洛阳古郡邑,万户美风烟。
荒凉见宫阙,表里壮河山。
相将日无事,上马若鸿翩。
出门尽垂柳,信步即名园。
嫩箨筠粉暗,渌池萍锦翻。
残花落酒面,飞絮拂归鞍。
寻尽水与竹,忽去嵩峰巅。
青苍缘万仞,杳蔼望三川。
花草窥涧窦,崎岖寻石泉。
君吟倚树立,我醉欹云眠。
子聪疑日近,谓若手可攀。
共题三醉石,留在八仙坛。
水云心已倦,归坐正杯盘。
飞琼始十八,妖妙犹双环。
寒篁暖凤嘴,银甲调鴈弦。
自制白云曲,始送黄金船。
珠帘卷明月,夜气如春烟。
灯花弄粉色,酒红生脸莲。
东堂榴花好,点缀裙腰鲜。
插花云髻上,展簟绿阴前。
乐事不可极,酣歌变为叹。
诏书走东下,丞相忽南迁。
送之伊水头,相顾泪潸潸。
腊月相公去,君随赴春官。
送君白马寺,独入东上门。
故府谁同在,新年独未还。
当时作此语,闻者已依然。
相别始一歲,幽憂有百端。
乃知一世中,少樂多悲患。
每憶少年日,未知人事艱。
颠狂無所閡,落魄去羁牽。
三月入洛陽,春深花未殘。
龍門翠郁郁,伊水清潺潺。
逢君伊水畔,一見已開顔。
不暇谒大尹,相攜步香山。
自茲惬所适,便若投山猿。
幕府足文士,相公方好賢。
希深好風骨,迥出風塵間。
師魯心磊落,高談羲與軒。
子漸口若讷,誦書坐千言。
彥國善飲酒,百盞顔未丹。
幾道事閑遠,風流如謝安。
子聰作參軍,常跨跛虎鞯。
子野乃秃翁,戲弄時脫冠。
次公才曠奇,王霸馳筆端。
聖俞善吟哦,共嘲為阆仙。
惟予号達老,醉必如張颠。
洛陽古郡邑,萬戶美風煙。
荒涼見宮阙,表裡壯河山。
相将日無事,上馬若鴻翩。
出門盡垂柳,信步即名園。
嫩箨筠粉暗,渌池萍錦翻。
殘花落酒面,飛絮拂歸鞍。
尋盡水與竹,忽去嵩峰巅。
青蒼緣萬仞,杳藹望三川。
花草窺澗窦,崎岖尋石泉。
君吟倚樹立,我醉欹雲眠。
子聰疑日近,謂若手可攀。
共題三醉石,留在八仙壇。
水雲心已倦,歸坐正杯盤。
飛瓊始十八,妖妙猶雙環。
寒篁暖鳳嘴,銀甲調鴈弦。
自制白雲曲,始送黃金船。
珠簾卷明月,夜氣如春煙。
燈花弄粉色,酒紅生臉蓮。
東堂榴花好,點綴裙腰鮮。
插花雲髻上,展簟綠陰前。
樂事不可極,酣歌變為歎。
诏書走東下,丞相忽南遷。
送之伊水頭,相顧淚潸潸。
臘月相公去,君随赴春官。
送君白馬寺,獨入東上門。
故府誰同在,新年獨未還。
當時作此語,聞者已依然。
清代:
吴庆坻
食肉何曾尽虎头,卅年书剑海天秋。
文章幸未逢黄祖,襆被今犹窘马周。
自是汝才难用世,岂真吾相不当侯。
须知少日拏云志,曾许人间第一流。
食肉何曾盡虎頭,卅年書劍海天秋。
文章幸未逢黃祖,襆被今猶窘馬周。
自是汝才難用世,豈真吾相不當侯。
須知少日拏雲志,曾許人間第一流。
金朝:
赵秉文
昔拟栩仙人王云鹤赠予诗云:“寄与闲闲傲浪仙,枉随诗酒堕凡缘。黄尘遮断来时路,不到蓬山五百年。”其后玉龟山人云:“子前身赤城子也。”予因以诗寄之云:“玉龟山下古仙真,许我天台一化身。拟折玉莲闻白鹤,他年沧海看扬尘。”吾友赵礼部庭玉说,丹阳子谓予再世苏子美也。赤城子则吾岂敢,若子美则庶几焉。尚愧辞翰微不及耳。因作此以寄意焉。
四明有狂客,呼我谪仙人。俗缘千劫不尽,回首落红尘。我欲骑鲸归去,只恐神仙官府,嫌我醉时真。笑拍群仙手,几度梦中身。
倚长松,聊拂石,坐看云。忽然黑霓落手,醉舞紫毫春。寄语沧浪流水,曾识闲闲居士,好为濯冠巾。却返天台去,华发散麒麟。
昔拟栩仙人王雲鶴贈予詩雲:“寄與閑閑傲浪仙,枉随詩酒堕凡緣。黃塵遮斷來時路,不到蓬山五百年。”其後玉龜山人雲:“子前身赤城子也。”予因以詩寄之雲:“玉龜山下古仙真,許我天台一化身。拟折玉蓮聞白鶴,他年滄海看揚塵。”吾友趙禮部庭玉說,丹陽子謂予再世蘇子美也。赤城子則吾豈敢,若子美則庶幾焉。尚愧辭翰微不及耳。因作此以寄意焉。
四明有狂客,呼我谪仙人。俗緣千劫不盡,回首落紅塵。我欲騎鲸歸去,隻恐神仙官府,嫌我醉時真。笑拍群仙手,幾度夢中身。
倚長松,聊拂石,坐看雲。忽然黑霓落手,醉舞紫毫春。寄語滄浪流水,曾識閑閑居士,好為濯冠巾。卻返天台去,華發散麒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