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萨蛮·春波软荡红楼水
[清代]:吴锡麒
春波软荡红楼水,多时不放莺儿起。一样夕阳天,留寒待禁烟。
已是人消瘦,只此情依旧。可奈别离何,明朝杨柳多。
春波軟蕩紅樓水,多時不放莺兒起。一樣夕陽天,留寒待禁煙。
已是人消瘦,隻此情依舊。可奈别離何,明朝楊柳多。
“菩萨蛮·春波软荡红楼水”译文及注释
①禁烟:寒食节。古代逢此节日,禁止烟爨。亦称禁火。
“菩萨蛮·春波软荡红楼水”鉴赏
评解
此词写春怨。上片写景。春波软荡,碧水红楼。下片写人因别离而消瘦。情思缠绵,温柔含蓄。全词轻柔俊雅,别样风流。
清代·吴锡麒的简介

吴锡麒(1746~1818)清代文学家。字圣征,号谷人。钱塘(今浙江杭州)人。 乾隆四十年(1775)进士。曾为翰林院庶吉士,授编修。后两度充会试同考官,擢右赞善,入直上书房,转侍讲侍读,升国子监祭酒。他生性耿直,不趋权贵,但名著公卿间。在上书房时,与皇曾孙相处甚洽,成为莫逆之交,凡得一帖一画,必一起题跋,深受礼遇。后以亲老乞养归里。主讲扬州安定乐仪书院安定、爰山、云间等书院至终,时时注意提拔有才之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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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锡麒的诗(4篇)〕
清代:
吴锡麒
春波软荡红楼水,多时不放莺儿起。一样夕阳天,留寒待禁烟。
已是人消瘦,只此情依旧。可奈别离何,明朝杨柳多。
春波軟蕩紅樓水,多時不放莺兒起。一樣夕陽天,留寒待禁煙。
已是人消瘦,隻此情依舊。可奈别離何,明朝楊柳多。
明代:
张岱
故事,三江看潮,实无潮看。午后喧传曰:“今年暗涨潮。”岁岁如之。
庚辰八月,吊朱恒岳少师至白洋,陈章侯、祁世培同席。海塘上呼看潮,余遄往,章侯、世培踵至。
立塘上,见潮头一线,从海宁而来,直奔塘上。稍近,则隐隐露白,如驱千百群小鹅擘翼惊飞。渐近,喷沫溅花,蹴起如百万雪狮,蔽江而下,怒雷鞭之,万首镞镞,无敢后先。再近,则飓风逼之,势欲拍岸而上。看者辟易,走避塘下。潮到塘,尽力一礴,水击射,溅起数丈,著面皆湿。旋卷而右,龟山一挡,轰怒非常,炝碎龙湫,半空雪舞。看之惊眩,坐半日,颜始定。
先辈言:浙江潮头,自龛、赭两山漱激而起。白洋在两山外,潮头更大,何耶?
故事,三江看潮,實無潮看。午後喧傳曰:“今年暗漲潮。”歲歲如之。
庚辰八月,吊朱恒嶽少師至白洋,陳章侯、祁世培同席。海塘上呼看潮,餘遄往,章侯、世培踵至。
立塘上,見潮頭一線,從海甯而來,直奔塘上。稍近,則隐隐露白,如驅千百群小鵝擘翼驚飛。漸近,噴沫濺花,蹴起如百萬雪獅,蔽江而下,怒雷鞭之,萬首镞镞,無敢後先。再近,則飓風逼之,勢欲拍岸而上。看者辟易,走避塘下。潮到塘,盡力一礴,水擊射,濺起數丈,著面皆濕。旋卷而右,龜山一擋,轟怒非常,炝碎龍湫,半空雪舞。看之驚眩,坐半日,顔始定。
先輩言:浙江潮頭,自龛、赭兩山漱激而起。白洋在兩山外,潮頭更大,何耶?
清代:
龚翔麟
赤泥亭子沙头小,青青丝柳轻阴罩。亭下响流澌,衣波双鹭鹚。
田田初出水,菡萏念娇蕊。添个浣衣人。红潮较浅深。
赤泥亭子沙頭小,青青絲柳輕陰罩。亭下響流澌,衣波雙鹭鹚。
田田初出水,菡萏念嬌蕊。添個浣衣人。紅潮較淺深。
元代:
萨都剌
五更寒袭紫毛衫,睡起东窗酒尚酣。
门外日高晴不得,满城湿露似江南。
五更寒襲紫毛衫,睡起東窗酒尚酣。
門外日高晴不得,滿城濕露似江南。
宋代:
苏轼
渔父笑,轻鸥举,漠漠一江风雨。江边骑马是官人,借我孤舟南渡。
漁父笑,輕鷗舉,漠漠一江風雨。江邊騎馬是官人,借我孤舟南渡。
宋代:
米芾
云间铁瓮近青天,缥缈飞楼百尺连。
三峡江声流笔底,六朝帆影落樽前。
几番画角催红日,无事沧州起白烟。
忽忆赏心何处是?春风秋月两茫然。
雲間鐵甕近青天,缥缈飛樓百尺連。
三峽江聲流筆底,六朝帆影落樽前。
幾番畫角催紅日,無事滄州起白煙。
忽憶賞心何處是?春風秋月兩茫然。
清代:
纳兰性德
何处淬吴钩?一片城荒枕碧流。曾是当年龙战地,飕飕。塞草霜风满地秋。
霸业等闲休。跃马横戈总白头。莫把韶华轻换了,封侯。多少英雄只废丘。
何處淬吳鈎?一片城荒枕碧流。曾是當年龍戰地,飕飕。塞草霜風滿地秋。
霸業等閑休。躍馬橫戈總白頭。莫把韶華輕換了,封侯。多少英雄隻廢丘。
清代:
戴名世
江北之山,蜿蜒磅礴,连亘数州,其奇伟秀丽绝特之区,皆在吾县。县治枕山而起,其外林壑幽深,多有园林池沼之胜。出郭循山之麓,而西北之间,群山逶逦,溪水潆洄,其中有径焉,樵者之所往来。数折而入,行二三里,水之隈,山之奥,岩石之间,茂树之下,有屋数楹,是为潘氏之墅。余褰裳而入,清池洑其前,高台峙其左,古木环其宅。于是升高而望,平畴苍莽,远山回合,风含松间,响起水上。噫!此羁穷之人,遁世远举之士,所以优游而自乐者也,而吾师木崖先生居之。
夫科目之贵久矣,天下之士莫不奔走而艳羡之,中于膏肓,入于肺腑,群然求出于是,而未必有适于天下之用。其失者,未必其皆不才;其得者,未必其皆才也。上之人患之,于是博搜遍采,以及山林布衣之士,而士又有他途,捷得者往往至大官。先生名满天下三十年,亦尝与诸生屡试于有司。有司者,好恶与人殊,往往几得而复失。一旦弃去,专精覃思,尽究百家之书,为文章诗歌以传于世,世莫不知有先生。间者求贤之令屡下,士之得者多矣,而先生犹然山泽之癯,混迹于田夫野老,方且乐而终身,此岂徒然也哉?
小子怀遁世之思久矣,方浮沉世俗之中,未克遂意,过先生之墅而有慕焉,乃为记之。
江北之山,蜿蜒磅礴,連亘數州,其奇偉秀麗絕特之區,皆在吾縣。縣治枕山而起,其外林壑幽深,多有園林池沼之勝。出郭循山之麓,而西北之間,群山逶逦,溪水潆洄,其中有徑焉,樵者之所往來。數折而入,行二三裡,水之隈,山之奧,岩石之間,茂樹之下,有屋數楹,是為潘氏之墅。餘褰裳而入,清池洑其前,高台峙其左,古木環其宅。于是升高而望,平疇蒼莽,遠山回合,風含松間,響起水上。噫!此羁窮之人,遁世遠舉之士,所以優遊而自樂者也,而吾師木崖先生居之。
夫科目之貴久矣,天下之士莫不奔走而豔羨之,中于膏肓,入于肺腑,群然求出于是,而未必有适于天下之用。其失者,未必其皆不才;其得者,未必其皆才也。上之人患之,于是博搜遍采,以及山林布衣之士,而士又有他途,捷得者往往至大官。先生名滿天下三十年,亦嘗與諸生屢試于有司。有司者,好惡與人殊,往往幾得而複失。一旦棄去,專精覃思,盡究百家之書,為文章詩歌以傳于世,世莫不知有先生。間者求賢之令屢下,士之得者多矣,而先生猶然山澤之癯,混迹于田夫野老,方且樂而終身,此豈徒然也哉?
小子懷遁世之思久矣,方浮沉世俗之中,未克遂意,過先生之墅而有慕焉,乃為記之。
明代:
唐寅
万紫千红莫谩夸,今朝粉蝶过邻家。
昭君偏遇毛延寿,炀帝难留张丽华。
深院青春空白锁,平原红日又西斜。
小桥流水闲村落,不见啼莺有吠蛙。
萬紫千紅莫謾誇,今朝粉蝶過鄰家。
昭君偏遇毛延壽,炀帝難留張麗華。
深院青春空白鎖,平原紅日又西斜。
小橋流水閑村落,不見啼莺有吠蛙。
元代:
萨都剌
秋江渺渺芙蓉芳,秋江女儿将断肠。
绛袍春浅护云暖,翠袖日暮迎风凉。
鲤鱼吹浪江波白,霜落洞庭飞木叶。
荡舟何处采莲人,爱惜芙蓉好颜色。
秋江渺渺芙蓉芳,秋江女兒将斷腸。
绛袍春淺護雲暖,翠袖日暮迎風涼。
鯉魚吹浪江波白,霜落洞庭飛木葉。
蕩舟何處采蓮人,愛惜芙蓉好顔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