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夜啼·石榴
[宋代]:刘铉
垂杨影里残红。甚匆匆。只有榴花、全不怨东风。暮雨急。晓鸦湿。绿玲珑。比似茜裙初染、一般同。
垂楊影裡殘紅。甚匆匆。隻有榴花、全不怨東風。暮雨急。曉鴉濕。綠玲珑。比似茜裙初染、一般同。
“乌夜啼·石榴”译文及注释
不怨东风:言春日百花为东风吹落,石榴入夏而开,故不怨。
比似:好象,犹如。
茜裙:用茜草根染成的红裙。
“乌夜啼·石榴”鉴赏
评解
春去夏来,落红无数。而石榴花却在此时怒放,暮雨晓露,绿叶愈加玲珑剔透,新花更是如茜初染,勃发出无限生机。末句“初染”与首句“残红”相对应,时序荏苒之意宛在。
宋代·刘铉的简介
刘铉(1394—1458)字宗器,别号假庵,长洲(今江苏苏州)人。永乐十七年以善书征入翰林,笔法温媚,推重一时。次年中顺天府举人,授中书舍人,预修三朝实录,历教习庶吉士,景帝立,历侍讲学士,国子监祭酒,天顺元年进少詹事,卒于官。谨于言行,谥文恭。好学不辍,工诗善文,有《文恭公诗集》。卒年六十五。《名山藏、弇州续稿》其子刘瀚为官,亦能守父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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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铉的诗(1篇)〕
宋代:
刘铉
垂杨影里残红。甚匆匆。只有榴花、全不怨东风。暮雨急。晓鸦湿。绿玲珑。比似茜裙初染、一般同。
垂楊影裡殘紅。甚匆匆。隻有榴花、全不怨東風。暮雨急。曉鴉濕。綠玲珑。比似茜裙初染、一般同。
明代:
叶小鸾
阑干曲护闲庭小。犹恐春寒悄。隔墙影送一枝红。却是杏花消瘦、旧时风。
海棠睡去梨花褪。欲语浑难问。只知婀娜共争妍。不道有人为你、惜流年。
闌幹曲護閑庭小。猶恐春寒悄。隔牆影送一枝紅。卻是杏花消瘦、舊時風。
海棠睡去梨花褪。欲語渾難問。隻知婀娜共争妍。不道有人為你、惜流年。
宋代:
张鎡
绿云影里,把明霞织就,千重文绣。紫腻红娇扶不起,好是未开时候。半怯春寒,半便晴色,养得胭脂透。小亭人静,嫩莺啼破清昼。
犹记携手芳阴,一枝斜戴,娇艳波双秀。小语轻怜花总见,争得似花长久。醉浅休归,夜深同睡,明日还相守。免教春去,断肠空叹诗瘦。
綠雲影裡,把明霞織就,千重文繡。紫膩紅嬌扶不起,好是未開時候。半怯春寒,半便晴色,養得胭脂透。小亭人靜,嫩莺啼破清晝。
猶記攜手芳陰,一枝斜戴,嬌豔波雙秀。小語輕憐花總見,争得似花長久。醉淺休歸,夜深同睡,明日還相守。免教春去,斷腸空歎詩瘦。
清代:
王国维
罗袜悄无尘,金屋浑难贮。月底溪边一晌看,便恐淩波去。
独自惜幽芳,不敢矜迟暮。却笑孤山万树梅,狼藉花如许。
羅襪悄無塵,金屋渾難貯。月底溪邊一晌看,便恐淩波去。
獨自惜幽芳,不敢矜遲暮。卻笑孤山萬樹梅,狼藉花如許。
清代:
顾太清
洞户深深掩。笑世间、浓脂腻粉,那般妆点。
认取朦胧明月下,不许东风偷飐。
偏触动、词人系念。
昨日微阴今日雨,好春光有限无馀欠。
肯为我,一时暂。
冰绡雾縠谁烘染?爱依依、柔条照水,靓妆清艳。
墙角绿阴栏外影,印上芸窗冰簟。
隔一片、清阴暗澹。
不是封姨情太薄,是盈盈树底魂难忏。
春欲暮,易生感。
洞戶深深掩。笑世間、濃脂膩粉,那般妝點。
認取朦胧明月下,不許東風偷飐。
偏觸動、詞人系念。
昨日微陰今日雨,好春光有限無馀欠。
肯為我,一時暫。
冰绡霧縠誰烘染?愛依依、柔條照水,靓妝清豔。
牆角綠陰欄外影,印上芸窗冰簟。
隔一片、清陰暗澹。
不是封姨情太薄,是盈盈樹底魂難忏。
春欲暮,易生感。
唐代:
李商隐
无赖夭桃面,平明露井东。
春风为开了,却拟笑春风。
無賴夭桃面,平明露井東。
春風為開了,卻拟笑春風。
唐代:
李商隐
下苑他年未可追,西州今日忽相期。
水亭暮雨寒犹在,罗荐春香暖不知。
舞蝶殷勤收落蕊,有人惆怅卧遥帷。
章台街里芳菲伴,且问宫腰损几枝?
浪笑榴花不及春,先期零落更愁人。
玉盘迸泪伤心数,锦瑟惊弦破梦频。
万里重阴非旧圃,一年生意属流尘。
前溪舞罢君回顾,并觉今朝粉态新。
下苑他年未可追,西州今日忽相期。
水亭暮雨寒猶在,羅薦春香暖不知。
舞蝶殷勤收落蕊,有人惆怅卧遙帷。
章台街裡芳菲伴,且問宮腰損幾枝?
浪笑榴花不及春,先期零落更愁人。
玉盤迸淚傷心數,錦瑟驚弦破夢頻。
萬裡重陰非舊圃,一年生意屬流塵。
前溪舞罷君回顧,并覺今朝粉态新。
唐代:
杜牧
朵朵精神叶叶柔,雨晴香拂醉人头。
石家锦幛依然在,闲倚狂风夜不收。
朵朵精神葉葉柔,雨晴香拂醉人頭。
石家錦幛依然在,閑倚狂風夜不收。
宋代:
苏轼
公子眼花乱发,老夫鼻观先通。领巾飘下瑞香风。惊起谪仙春梦。
后土祠中玉蕊,蓬莱殿后鞓红。此花清绝更纤秾。把酒何人心动。
公子眼花亂發,老夫鼻觀先通。領巾飄下瑞香風。驚起谪仙春夢。
後土祠中玉蕊,蓬萊殿後鞓紅。此花清絕更纖秾。把酒何人心動。
宋代:
黄庭坚
士之才德盖一国,则曰国士;女之色盖一国,则曰国色;兰之香盖一国,则曰国香。自古人知贵兰,不待楚之逐臣而后贵之也。兰甚似乎君子,生于深山薄丛之中,不为无人而不芳;雪霜凌厉而见杀,来岁不改其性也。是所谓“遁世无闷,不见是而无闷”者也。兰虽含香体洁,平居与萧艾不殊。清风过之,其香蔼然,在室满室,在堂满堂,所谓含章以时发者也。
然兰蕙之才德不同,世罕能别之。予放浪江湖之日久,乃尽知其族。盖兰似君子,蕙似士大夫,大概山林中十蕙而一兰也。《离骚》曰:“予既滋兰之九畹,又树蕙之百亩。”是以知不独今,楚人贱蕙而贵兰久矣。兰蕙丛出,莳以砂石则茂,沃以汤茗则芳,是所同也。至其发花,一干一花而香有余者兰,一干五七花而香不足者蕙。蕙虽不若兰,其视椒则远矣,世论以为国香矣。乃曰“当门不得不锄”,山林之士,所以往而不返者耶!
士之才德蓋一國,則曰國士;女之色蓋一國,則曰國色;蘭之香蓋一國,則曰國香。自古人知貴蘭,不待楚之逐臣而後貴之也。蘭甚似乎君子,生于深山薄叢之中,不為無人而不芳;雪霜淩厲而見殺,來歲不改其性也。是所謂“遁世無悶,不見是而無悶”者也。蘭雖含香體潔,平居與蕭艾不殊。清風過之,其香藹然,在室滿室,在堂滿堂,所謂含章以時發者也。
然蘭蕙之才德不同,世罕能别之。予放浪江湖之日久,乃盡知其族。蓋蘭似君子,蕙似士大夫,大概山林中十蕙而一蘭也。《離騷》曰:“予既滋蘭之九畹,又樹蕙之百畝。”是以知不獨今,楚人賤蕙而貴蘭久矣。蘭蕙叢出,莳以砂石則茂,沃以湯茗則芳,是所同也。至其發花,一幹一花而香有餘者蘭,一幹五七花而香不足者蕙。蕙雖不若蘭,其視椒則遠矣,世論以為國香矣。乃曰“當門不得不鋤”,山林之士,所以往而不返者耶!